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述自己的心情了,他竟然被男人用手指头戳了后面,被戳了后面也就算了吧,他竟然真的给了反应,这是谢怀风最不能接受的事。
斐献玉扔完被子回来去解谢怀风手腕上的软巾,刚碰到就看见谢怀风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颇有点想把他撕碎的感觉。
刚才被谢怀风的头狠狠撞了一下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,斐献玉眯了眯眼,警告道:“刚才那一下我不跟你计较,你别不知好歹。”
我不知好歹?!
谢怀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抬头看见斐献玉那张脸,谢怀风就屁股疼。
“你不是总觉得热吗,我替你解了你还一副要咬死我的模样,等会我还要给你上药,你岂不是要把我撕碎了?这么狠心啊……”
斐献玉说完,没替谢怀风将手解开,反倒是开始翻看他身上的伤。
有些伤口他一看便知道是什么东西咬的,但是有些他也拿不定主意,于是拍了拍谢怀风,指着一处伤口问道:“你还记得这里是什么东西咬的你吗?”
谢怀风闻言往伤口看去,斐献玉又给他指了几处。
还能再离谱点吗?谢怀风一整人都很无奈,晚上山里黑灯瞎火的,那些毒物又小,跑得又快,他还来不及看谁咬了他第一口,第二口第三口就咬上来了。
再加上斐献玉刚对他做了那种事,谢怀风把头一扭,不搭理斐献玉。
斐献玉看着谢怀风侧身对着自己,一副爱搭不理、明显还在闹别扭的模样,心里那点残余的耐心也耗尽了。
刚才谢怀风叫得他心痒痒他都强忍住没动,现在又给自己甩脸子,又想到谢怀风估计早就忘了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,也或许压根就没看清楚……
既然记不清,对症的解药自然没法喂。
斐献玉皱了皱眉,显然有点烦心。只见他拿出谢怀风的那把刀,寒光一闪,利刃已在左手掌心划开一道不浅的口子,血珠瞬间涌出,汇聚成缕。
斐献玉一步跨到谢怀风面前,直接将淌血的手掌递到他唇边,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:“喝吧。”
谢怀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睁大了眼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渗血的手掌和斐献玉毫无波澜的脸。
心头一震,他就说斐献玉这不正常吧,哪有人会直接割手喂人血的?谁要喝别人的血?谢怀风嫌恶地头一歪,猛地躲开。
可下一秒,下巴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狠狠捏住,力道大得他挣脱不开,而且他的手被拴住也无法挣扎。斐献玉捏着他的脸颊,迫使他的嘴唇微张,那带着温热腥气的血液就往他嘴里灌。
“唔!”谢怀风紧咬牙关,奋力抵抗,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。但斐献玉的手法刁钻,加上血本身就跟水一样,无孔不入,就算谢怀风紧咬牙关,又动来动去的,斐献玉的血还是滑入了他的喉咙。
温热的,腥膻的。
更令谢怀风感觉惊奇的是,斐献玉的血并非单纯的铁锈味,而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,让他本能地想要作呕,难以咽下。他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,想将口中那发苦的血沫尽数咳出。
“你不记得被什么东西咬了,我没办法给你喂解药,索性直接喂给你我的血。”斐献玉看着他将血往外呕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,“我的血百毒不侵。你还这么浪费,弄得满处都是。”
他不满地看了看谢怀风唇边和衣襟上沾染的血迹,又抬了抬自己仍在淌血的手。
“而且我划了这么大一道口子,到你肚子里的有两口吗?你不是一向心疼糟蹋东西,我的血你就这么糟蹋了?”
说着,他再次用力,捏开谢怀风试图紧闭的嘴,不顾他的挣扎,又将掌心的鲜血往他嘴里灌去。
谢怀风嘴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和那股诡异的苦味,挣扎的力道在斐献玉的禁锢下显得徒劳,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强行灌入的“解药”,心中恼怒却拿眼前的斐献玉毫无办法。
斐献玉又把他血肉模糊的手凑到谢怀风跟前,让他看个仔细,“这是为了救你才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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