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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每次碰上他这样的眼神,就知道自己多半要遭殃了。
“我自己可以擦……”
谢怀风掀起眼皮回话,也不敢看他。
“你自己舍得放三根手指头进去吗?”
谢怀风一听他说这个,就不想再搭理他。
别说三根手指了,就是一根他也不会放的,在谢怀风看来,那里根本就不是承欢用的地方。
斐献玉见他不说话又偷偷往里挪了挪,也不再征求他的意见,利落地用刚才解开的绳子重新将谢怀风的手腕缚住,固定在床头。
刚刚饱经蹂躏的地方又被撑开,谢怀风先是一愣,接着一扫刚刚的硬气,习惯性的张嘴就向斐献玉讨饶。
斐献玉觉得好笑,因为谢怀风完全就是言行不一的一个人,不是硬骨头也不是软骨头,而是很有弹性的一把骨头。
看着很硬气,实则一捏就弯。
“我刚才进的深,你忍一下,下次不弄里面了。”
斐献玉说完往里进,谢怀风见讨饶不成就开始挣扎,扯着嗓子喊,声音凄厉得像是要被宰杀的牲口,在安静地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。斐献玉蹙紧眉头,只觉得谢怀风吵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恨不得找块布把他嘴堵上。
谢怀风挣扎的都快扭成麻花了,但是后面一撑就能进,顺利的程度让斐献玉也诧异了一下,虽然说是因为刚刚才被屮过,但斐献玉心里还是忍不住想,谢怀风的后面就跟认主了一样。
一进去,就迫不及待地缠上他了。
“马上就好了,这东西不能留在里面。”
屮你爹的。
谢怀风瞪着他,在心里骂道。
斐献玉见他不叫唤了,低头一看,发现谢怀风正狠狠瞪着自己,出言提醒道:“你在心里骂我无所谓,要是不小心骂出声被我听见可就完了。”接着斐献玉说了句苗语,谢怀风没听懂。
斐献玉看他没反应,又说了几句,谢怀风还是听不懂。
感觉不是什么好词,谢怀风心想。
斐献玉撑了半天,谢怀风感觉凉风直往自己肚子里钻。他灌凉风都快灌饱了,斐献玉的那些东西还没淌干净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筷子戳了个洞的白芝麻汤圆,一直往外淌馅。
斐献玉看他淌东西看得很认真,一直低着头,没有抬起来的意思。
谢怀风却害怕起来了,他明显感觉到斐献玉压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,像是在忍耐着什么。
“已经没了!”
他急的赶紧大叫一声。
斐献玉见他淌不出东西,这才抽回手。
顺带着看了眼谢怀风的前面,像是想到了什么,忽然问了一句,“你为什么起不来?”
谢怀风被狠凿一顿,又被掏了一顿,本就又难受又羞耻,一听他这么问,也火了,“我为什么要起来?”
这是什么能让他爽快的事吗?他不疼的缩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“下次起不来我就把它栓起来挂在房梁上。”
斐献玉对于谢怀风不起来这件事耿耿于怀,这次也是,上次也是。他觉得是谢怀风故意跟自己作对,忍着不起来。
谢怀风听见他这么说,更加确认斐献玉就是个疯子。刚想说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天理,有没有王法,就发现苗疆似乎就是斐献玉的天下,而斐献玉不仅是天理,还是王法。而自己则好死不死,就在天理和王法的身下。
“上点药吧,肿的厉害。”斐献玉掏出药瓶。
能不肿吗,谢怀风心里直犯嘀咕,都要把自己肚子凿穿了。
上次也没肿那么厉害……斐献玉一边替他上药,一边心想,既然这样会肿,下次不如直接拿药代替油膏,一边进一边消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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