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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影：「真的没，就是工作有点累。行了你快睡吧，熬夜人会变丑。」
楼影：「我这人和雾小妹一样，看脸，懂？」
江既白：「懂」
放下电话。
江既白翻起身，找了片面膜敷上。
——
结束通话。
楼影心情由阴转晴，又开开心心工作。
她拿起手机，拨通老杜电话。
楼影：“过来下。”
老杜：“好嘞，我马上来！”
不到三分钟时间。
老杜气喘吁吁出现在楼影面前。
昨天收到注资，老杜差点激动得当场晕倒。
真的是一个亿。
楼大少竟然在半个小时内，给他投了一个亿。
以后别说听她安排。
只要出钱给他弄民生工程，叫“她”爹都行。
“听说你们下个月初有大选？”楼影抬了抬下巴，示意他坐下。
“对。”
老杜点头，嘲讽一笑，“但这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这种选举压根没人选他的。
“怎么没有？”
楼影淡淡扯动嘴角，轻笑出声：“如果你拿下大项目，对国家发展有贡献，他们没道理不选你吧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老杜双手一摊，笑得很苦涩，“我没有什么大项目能做啊？”
这种好事怎么都落不到他身上。
“我给你。”楼影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，递给老杜，“南洲的合作，想要吗？”
“啊？”
老杜瞅了眼资料，看见“地下城”三个字，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。
指了指自己，茫然出声：“我？”
“对，就是你！”
楼影表情淡定，不紧不慢道：“地下城这个项目我已经谈得差不多了，接下来的工作，你来跟进？”
“啊？”
老杜陷入深深的怀疑，结结巴巴询问，“楼少，我没听错吧？你是要把地下城这个大项目给我？”
“是！你没听错！”
楼影说累了，“地下城的项目给你，谈成功后，你就是整个行政中心贡献率最高的人。”
“到时候，我会在选举中投你的名字。”
“别人不同意怎么办？”老杜问。
“会同意的。”
楼影指腹搭着桌面，不轻不重地敲击，“职位再上一级，你的话语权会变大，能拿到更多的项目资金，不想要？”
“想要。”
老杜小心翼翼回答。
“按照我说的做。”楼影抬了抬下巴，微笑着道，“我保证你能拿到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老杜挺不理解的，疑惑追问：“楼少，您为什么帮我？”
这个问题，他想了好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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