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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呈上来的菜肴冒着阵阵香气。
顾韫良手持汤勺，舀了碗鲜汤，细细品着。
“味道不错，对得起这老字号”
林初九借机将话题引到了他身上，“和家里的厨师相比，哪个更合你口味？”
“家里常吃味道总归相似，这里适合尝鲜”
“你会做饭菜吗？咳，我的意思是有些特殊情况下，非要做饭菜，你会做吗？”
顾韫良动作一顿，抬起眼皮，看向对面吃饭的人，将他面上的期待尽收眼底。
期待会还是不会？
“我不会”
林初九眼眸亮了亮，“那你想学吗？”
顾韫良勾唇，没有急着回答，而是瞥了一眼桌角放的公文包。
他倒要瞧瞧林初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顾韫良语气微微遗憾，顺着接话，“想啊，做梦都想”
接着，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林初九下一步动作。
“我这有一个合作，你只需要签一份协议，我请最好的厨师来教你，协议期间，你的一切消费都由我来付”
顾韫良指尖轻轻摩挲着纸张，慢悠悠看完内容，由始而终表情都稳的一批。
面对合同内容，他没有表现出其他表情。
“啊，这就可惜了”
顾韫良放下合同，漆黑的眸子盯着对面的人，似能洞察人心。
“你说的这些我都拥有，也能请最好的厨师来”
“我完全没有签这份合同的必要”顾韫良声音低沉，目光幽幽，面上一副惋惜模样。
“——但我们又是好朋友，不想让你失望，你说该怎么办好呢？”
顾韫良微微歪头，舔了舔唇角。
打着包养合同的名义，合约内容却条条都是培养包养对象能力，可真是矛盾——又让人好奇啊。
林初九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。
正好无聊，他不介意多花点时间来玩玩。
顾韫良眯了眯眸子。
思索半响，林初九瞧向顾韫良，“你想提什么条件，我能做到的都答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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