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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扶摇又拉回顶端，沉浸式观看。
看了整整25分钟，才把所有的内容看完。
怎么说呢？很难说。
徐栩，性别男，南淮中学高三在读。
三岁，留守儿童，和爷爷同住。
五岁，父母离异，跟母亲生活。
七岁，母亲再嫁，被骂拖油瓶。
十岁，外出车祸，致双耳失聪。
十三岁，遭遇校园霸凌，休学在家。
十五岁，就读南淮中学，没有朋友。
十七岁，确诊中度抑郁，自杀未遂。
这孩子明明只是加载到1/5的人生进度条，却像是把所有人的一生过完了。
秦扶摇还来不及感叹，就看到聊天框里跳出新的信息。
A私家批发侦探：「看完了？」
秦扶摇：「u1s1，你是不是在监控我手机？」
对方的无语言溢于屏幕，「什金……」
「忘了问你，为什么要调查他？」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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