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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垦药田，种植灵谷，豢养灵鱼（他瞥了一眼烤架），甚至……”
他的目光落在小飞身上，带着一丝玩味，“还有闲情逸致晒太阳，享受猫生？”
小飞的脸颊虽有些微微泛红，但还是语气清冷地反驳道：
“本少爷那是修炼之余的休憩！劳逸结合！”
陆云菲看着自家小飞的硬气模样，生怕二人说着说着又呛了起来。
赶紧抢着解释，语气充满了十二万分的诚恳和委屈：
“前辈明鉴！我二人绝不敢懈怠前辈交代的任务！
实在是……
实在是力有不逮啊！”
她开始发挥自己诉苦的功力，表情生动，声情并茂：
“前辈您这灵丹空间，恢弘浩瀚，法则玄奥！
我二人修为低微，五年前刚进来时，连感应这空间的轮廓都困难重重，如同盲人摸象！
那些空间节点，被强大的冰火法则扭曲遮掩，以我们的微末道行，神识探过去就像泥牛入海，根本无从感应啊！”
她偷偷抬眼看了看男子的脸色，见他依旧面无表情，但似乎没有立刻发怒的迹象，胆子稍微大了点，继续哭惨：
“我们每日除了修炼，就是拼命尝试感应空间波动，寻找线索。
可这空间随着前辈您的恢复，冰火之力日益强盛，环境越发极端，好几次我们差点被冻成冰雕或者烤成焦炭！
实在是……
实在是找不到方向，
才想着……想着不能坐以待毙，得自力更生！”
她指了指远处的药田，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像是“曲线救国”：
“您看！我们开垦药田，种植灵药，就是为了修炼资源，提升修为，好有更大的能力去寻找空间节点！
种植灵谷，是因为那灵谷中，蕴含生机。我们想着，生机之力或许能中和空间的极端，更容易发现线索呢？
至于豢养灵鱼……那是为了疗伤！寻找过程中受的伤！”
陆云菲说得自己都快信了，一副“我们虽然没完成任务，但我们真的尽力了，而且出发点都是为了任务”的悲壮表情。
男子静静地听着，手指在躺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，发出规律的轻响。
这声音每一下都仿佛敲在陆云菲和小飞的心尖上。
等她说完，又陷入沉默。
只有远处冰川的寒风和火山低沉的轰鸣隐隐传来。
“哦？”
男子终于又开口了，尾音微微上扬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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