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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九歌沉思片刻后说：“这似乎不合逻辑，我觉得大禅修有些狡猾。”
马夫人差点被吓到，不禁喷笑。
花蕊眉头一皱，但很快又舒展开来，轻声问道：“愿闻道兄高见。”
李九歌回答：“世间万物皆有因果，宇宙亦然！这个故事也应有其因有其果。若因果不全，故事便不完整。兔子偷窃，不听劝告，这是因，也是故事的起点。理应是禅修者遇到，本可以救助，却发现兔子不诚实，然后说：‘我虽然之前没有杀你，现在也不会救你。’如果故事到此结束，那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因果。”
花蕊赞许地看着李九歌说：“道兄见解独到，但这种想法缺乏怜悯。”
李九歌回应：“怜悯是种下的因，才能收获道的果。如果种下的是冷漠之因，那么收获恶果也是理所当然。否则，何来公平？”
花蕊反驳：“如果一定要追求公平，那么天地间的怜悯就全无意义。如果故事要公平，老鹰出现之前，大禅修只需斩断偷食兔子的一条腿，它自然不敢再犯。”
“自当如此。”李九歌用力点头。
花蕊接着说，“禅修的道理是这样的，如果兔子积累了怨气，它也会以怨气对人。想象一下，如果兔子发现松鼠偷了它家的萝卜，兔子也会咬掉松鼠的尾巴作为报复。这样循环往复，正如你所说，许多人睁开眼睛就面对着怨气，怨气由此而来，陷入了无休止的冤冤相报的恶性循环。”
“呃，这个......”李九歌结结巴巴地说，“虽然听起来很残酷，但如果不用付出代价，那些家伙就会形成习惯，不知道代价。他们总是把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，想拿就拿。如果想要粮食，就去别人田里拿，那么请问谁还愿意种田？粮食难道会从天上掉下来吗？做任何事都必须付出代价。这样一来，看到许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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