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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，目光坚定地望着老清洁工离去的方向。“别怕，灵儿。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真相，还我们一个清白。”
他将手中的碎布紧紧地攥在手里，心中燃起了一团熊熊的火焰。他知道，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。
“我想，我们应该去一趟道具室。”顾城说着，拉着赵灵儿的手，朝着道具室的方向走去。道具室的门虚掩着，一股潮湿霉味扑面而来。顾城推开门，眼前的景象让他和赵灵儿都愣住了。
道具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，刀枪剑戟、面具戏服，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。灰尘在空气中飞舞，仿佛无数细小的幽灵在飘荡。赵灵儿紧紧拉着顾城的手，她的手微微颤抖，顾城感受到她的依赖，轻轻捏了捏她的手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。
“这里……感觉不太舒服。”赵灵儿的声音很低，带着一丝不安。
顾城环顾四周，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。他敏锐地察觉到，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。不仅仅是潮湿和阴森，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，仿佛有什么东西潜伏在黑暗中，窥视着他们。
这时，林导演和李舞台监督也跟了进来，身后还跟着几个剧院的工作人员，包括之前提到的张男演员和陈道具师。林导演不耐烦地催促老清洁工，说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就马上赶走顾城二人。
老清洁工站在门口，背对着众人，沉默不语。他佝偻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瘦削，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。他的沉默让气氛更加凝重，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“您倒是说话啊！”林导演的声音提高了几分，带着一丝恼怒。
老清洁工缓缓转过身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。他扫视了一眼众人，最终将目光停留在顾城身上。“年轻人，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？”
顾城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反问道：“您相信吗？”
老清洁工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指着道具室深处的一个角落说道：“我曾经在那里，看到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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