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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沉默了片刻，李柔柔终于低下头，轻声道：“你说得对，宫中的风云变幻，谁能预料。”她抬起头，目光坚定，“你若真心想要重新崛起，我倒是愿意和你合作。”
周忆芸心中一动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，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她没有立刻回应，而是低头轻笑：“柔柔，你果然聪慧。若能合作，共同发展，倒是皆大欢喜。”
李柔柔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笑，那是一种自信的笑容，但她的眼中却并没有完全放松的神色。她很清楚，周忆芸说的每句话，背后都可能藏着另一个深深的陷阱。而她，若不小心，也许就会跌入其中。
“不过，若要合作，”周忆芸语气逐渐转冷，“我必须知道，你究竟站在哪一方。”
李柔柔的神色微变，她早就知道，周忆芸并不会轻易相信她。然而，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，而是保持着冷静的笑容：“我站在哪一方，与你无关。只要我们的利益一致，那便是合作的最佳时机。”
周忆芸点了点头，心中早已有了决定。她知道，李柔柔虽然聪慧，但并非无懈可击。她的背叛，已经让周忆芸心生警觉。此时的合作，不过是表面的互利，而真正的斗争，还未开始。
然而，深宫中的权力斗争，终究不会是那么简单。每一步棋，每一次出招，都可能是生死攸关的决策。
“周忆芸，”她低声自语，“这场棋局，我不会再做旁观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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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：暗涌的联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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