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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敲开门，在对方开门的时候说：“我们是来道歉的。”
里面的人没有说话，柳青岩就那么等着，不急不慌。
这一点儿倒是很像陈川。
僵持了一会儿，大概是看我们非常有诚心，里面的人最终还是让我们进去了。
“对不起，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这些新来的，可能就不会搜楼，灵香姐姐可能就没事了……”柳青岩眉目有些哀伤，眼中流露出歉疚。
这是两人间，屋子地方非常小。
那个开门的男人，就是之前曝光了灵香的男人，他动了动苍白的嘴唇：“倒也不怨你们，不是你们也会是别人。”
“灵香她就不该去那个地方……”
他的声音弱了下去，情绪很低迷，柳青岩指尖散发出微微的绿光，装作拍他背安慰时，打进他身体里。
效果很显然，他开始对柳青岩很亲和，无话不说，就连柳青岩的问题都一一回答了。
“咱们这里的人都不出去吗？”
“哪里有时间出去，我们每天努力生活都有够难了。”
“那电梯和楼梯是不能用吗？”
“……也不是，电梯和楼梯最好不要去。”他顿了顿，在柳青岩鼓励的目光下继续说下去：“电梯和楼梯是禁忌之地，灵香触犯了规矩从那里拿回了凳子，就被惩罚了。”
“为什么会成为禁忌之地呢？”
他神色开始挣扎，柳青岩见状加大了力度，指尖绿光极其闪亮。
“因为死了一对姐弟……”男人目光空洞，开始了他的讲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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