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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初没说话，从谢衍怀里掏出一小坛子丹琼酿，晃了晃。
虞初，“他哪儿来的钱？”
系统明悟，“不知道，不会偷的吧？”
她仰头喝了口琼酿，赞同，“以他的素质偷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系统:？
素质？你哪里来的优越感？
仙人琼液不似凡间，酒酿取的是各类灵草地宝，有纳灵蕴丹之效。对修真者百益而无害，当然，这玩意儿不能多喝。
主要看修真者吸纳灵力多寡的体质。一般来说，喝完灵酒最好打坐修炼，因为这样能在第一时间不浪费其酒补灵效用，有助于修者提升修为。
但谢衍显然是个例外，他是炫完倒头就睡。
等到虞初下山逛了圈，回来磨刀的时候他才醒来。
虞初怀疑自己磨刀声有点大，让羊毛装不下去才醒。
被刀声吵醒的谢衍仰脸，“师姐，早……好啊。”
她抬手，依旧布满锈迹的长刀落到他颈前:
“你们昨晚干了什么？”
谢衍【这是道送命题，4587别装死快给我答案！】
4587【……】送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干嘛不装？
谢衍无辜脸，“就喝了酒，什么也没干真的师姐你信我，她在屋外喝的！”
后知后觉的谢衍【不对啊，她俩不一个人吗？干了什么也没关系吧？我在心虚个锤子！】
4587【对啊，宿主在心虚什么？】
掩住心虚的谢衍观察她神色，“那个师姐，她应该有记忆。”
虞初撤回刀，“你们夜半偷酒，我没有记忆？”
谢衍狡辩，“没有偷，我付了灵石的！”
说到这个虞初疑惑，“你哪儿来的钱？”
谢衍抄手摇头，“没钱没钱没钱没钱我没钱啊……”
虞初不信，回身找了一圈，果然发现殿内少了两颗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。
虞初:……
系统哀嚎，“啊啊啊啊该死啊夜明珠还真叫他抠了啊啊啊啊他真该死啊！！”
见虞初回来连忙藏好夜明珠的谢衍坐直。
“师姐，我们是等到月底偷、拿酒吗？”
虞初一巴掌掀开他，从他屁股下掏出夜明珠安回去。
“不，直接下山。”
谢衍:……
4587【……】你特么……！
依依不舍瞅了一眼的谢衍捂好唯剩的一颗珠子，跟在她身后。
“现在吗？”
虞初目光落到他心口，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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