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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宴后,夏远航陆续送走了宾客,已是丽日偏西。此时夏家只剩下铁济堂和萧云山两位特殊佳客。威利斯和莫莫让铁济堂打发去奥克兰开回昨天“顺手牵羊” 的那辆车子,以好寻归车主。
夏家后院里一棵大槐树下,一张大理石茶几旁,夏远航、萧云山和铁济堂、夏东菊四人相对而坐。
只听夏远航说:“22年前,我携带妻儿到马尼拉去投奔我堂哥夏仲达,那时东菊都还没怀上,她姐也仅有一岁。堂哥安排我在码头给他看管仓库。那时候吃住都是在仓库,我们一家在那呆了整整两年,期间只去过两次我堂哥家。”
话到这叹了口气,“想起那个年头真是不容易啊!”夏老板眼里泛起一丝凄酸。
顿了顿,他接着讲:“我是个有野心抱负的人,不想再这样混下去,想干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。在马尼拉那段时间,我常听人说起你父亲的事迹,对他非常仰慕,那时不知有多想结识你父亲。可一想到自己寄人篱下身无分文,内心却是无比自卑。
直到有一天黄昏,我沿着海边散心,到了一处僻静的林子前,突然看见两个人正在打斗,双方拳脚相加,打得十分精彩。这两个人一个是你父亲,一个是云山大哥。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在切磋武艺。”
萧云山这时切入话说:“那次已是我们第十次切磋。我在旧金山的时候,偶然听得你父亲的一些传奇事迹,心中十分神往,后来就飘洋过海到马尼拉去会会你父亲,约他比试武艺。第一次比试后,我们惺惺相惜,就结拜为兄弟,我跟你父亲约好每天傍晚在那片林子切磋拳脚。这期间因为某些原因我只去过你家两次,也见过你一面,那时你才四五岁吧,我想你应该没什么印象了。”
铁济堂说:“本来是记不得了,你这一说起我倒隐约有些儿印象。”
萧云山继续说:“想起在马尼拉与你父亲相处的那段日子,我内心总感到一种阳光照耀的温馨。尽管每次比试我都输了,但输得心服口服,虽然我年长,但我却是十分敬服你父亲。我敬服的不是你父亲的武艺,而是他的为人品格。
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强大,如果他的品德不好,他永远都得不到别人的敬重,最终他也只是个失败者。这句话是你父亲送给我的。我年青的时候算不上是个好人,做过许多对不住他人的事。后来我开始反省过往,改过自新,决定走一条光明正路,维护唐人街一方的秩序,但这条路开始的时候并不好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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