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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牧云拉着蒋南笙的手，“南笙，你不是想开一家时装店吗？还差多少钱？”
这件事，其实蒋南笙并没有直接跟他提起过。
徐牧云无意中听到蒋南笙和黄德兰她们聊起，就上了心。
他知道，这是蒋南笙的梦想。
当初蒋南笙决定从棉纺厂停薪留职，出来开饮食店，徐牧云也没有质疑过。
他不认为干个体户就是不体面的工作，服务行业就低人一等。
相反的，徐牧云一直觉得蒋南笙很有想法，行动力又强。
只要是她想做的事儿，就没有不成功的。
不过徐牧云也清楚，蒋南笙的志向并不在饮食店上，从她工作时的状态就能看出来了。
蒋南笙研究吃的时候，是轻松自在的，就跟玩儿似的。
那是她信手拈来的东西，却不是她真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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