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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凯眼中寒光一闪，一个箭步跨上前去，只听“咔哒”一声脆响，许立国的下巴瞬间脱臼，嘴巴大张着，只能发出“啊啊”的模糊声音，却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接着就是一顿胖揍。直到许立国被打晕过去。王凯也知道下手轻重，看起来很严重，实际上没伤到要害，不致命。
旁边的张满仓目睹这一幕，吓得浑身颤抖，牙齿不住地打颤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响，身体不由自主地往角落里缩去。
江玥把玩着手里的枪，将黑洞洞的枪口缓缓对准张满仓，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：“接下来，我问什么你答什么。要是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，我这枪可不长眼，万一走火，那可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说罢，她手指轻轻一拉，保险栓“咔嚓”一声被卸了下来，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又惊悚。
张满仓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，微微转头刚好对上王凯那带着杀气的眼神，瞬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，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。
江玥紧紧盯着张满仓，声音冷冽地质问：“说，你为何什么要当特务？”
张满仓紧咬着牙关，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：“报仇！”
江玥眉头一皱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，手中的手枪朝着张满仓轻轻地晃了晃，冷冷道：“继续说，别逼我动手。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清楚，我可没耐心。”
张满仓吓得脸色惨白，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把枪，声音颤抖地喊道：“你……你小心走火！当年，我的两个哥哥都加入了国＃党，在内战的战场上与共＃党的军队交战，不幸战死沙场。
我的父母听闻噩耗，悲痛欲绝，没多久便先后离世，只留下我和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。是共党让我失去了一切，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报仇，这才走上了这条路......”
江玥冷哼一声，不屑地说道：“所以你连妹妹和女儿都能利用。”
说着，她将手中的枪口一转，指向旁边瘫倒在地的许立国，寒声继续问：“那他呢？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张满仓缩了缩脖子，脸上露出一丝慌乱，结结巴巴地回答：“他……他一开始根本不是我们的人。是后来和川岛芳子结了婚，被那个女人给策反了。”
江玥微微眯起双眼，审视着张满仓，语气笃定地说：“这么说来，一开始代号‘老鸦’的是川岛芳子，后来才变成了他许立国，对吗？”
张满仓头点得像捣蒜一般，连忙应道：“是……是的，‘老鸦’确实是个女的，就是川岛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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