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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尧舜捂着脸带着有些崩溃的语气说：“当年那些流言蜚语，那些指指点点，那些处分和调离……每一步都走得那么难！”
江尧舜越说越生气：“我是他亲哥！我亲手把他从那么点大拉扯到现在……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重蹈我的覆辙？”
“他找个什么样子的不好？”
“我们家真的就缺那点钱吗？缺他江尧年吃还是缺他穿了？”
“他才29岁，就要去给一个13岁的孩子当后爹！别人会怎么看他？会怎么议论他？他的前途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我只想他走得顺畅一点，再顺畅一点……我怎么会不希望他好呢？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和一种近乎偏执的保护欲。
唐初玉依然沉默着，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。
她没有反驳，也没有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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