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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她的话，小翠大为震惊，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时温温柔柔的夫人，在怀上孩子后，竟变得如此有野心。
她眉头微皱，面露担忧，“可是夫人，此举风险极大，万一被发现……”
周云锦打断她，“我心意已决，只要小心行事，未必会被发觉。”
“为了孩子，我愿意冒险一试。”
见她心意已决，小翠不再多言。
突然，周云锦像是不经意间想到了什么，“小翠，你伴我多久了？”
小翠想都没想，直接脱口而出：“回夫人，已有十二载零五个月了。”
周云锦感慨道：“时间过得真快啊，想当初你来林叶家的时候，还是一个五六岁爱哭鼻子的小不点呢，现在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。”
小翠鼻头一酸，声音已带哽咽：“夫人……”
周云锦继续说道：“这么多年来，我既视你如亲女，又将你当作姐妹。”
听到此处，小翠已然泣不成声，“夫人，我知晓，我知晓。”
“这些年来，奴婢一直承蒙夫人照拂，若无夫人，便无我今日，在奴婢心中，您一直如母亲般令人敬爱。”
周云锦轻笑道：“你这傻丫头，都这般大了，还是这般爱哭。”
言罢，她取出丝巾，轻柔地为小翠拭去泪水。
小翠扑入周云锦怀中，紧紧抱住她的腰，“夫人……”
周云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，缓缓说道：“有一事，我一直未曾告知于你。”
小翠抬头，泪眼朦胧地望着她。
周云锦自顾自地说道：“昔日，我本是将你当作童养媳来养的。”
“想着待你长大，便让你嫁与小凡，这也是我为何在你侍寝的时候，不让你与殿下行那最后一步的缘由。”
说到此处，她苦笑一声：“你应该很怪我自私吧，说来我确实自私。”
“不……”
小翠摇头，“奴婢从未怪过夫人。”
“你不怪，那是你宽容大度，而我却不能因你的大度而心安理得。”
周云锦沉凝片刻，“我问你一个问题，你须如实回答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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