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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哎哟我的小祖宗!"胖子双手叉腰,肥厚的手掌擦着额角的汗珠,喘着粗气嗔怪道,
"咱们又不是铁打的,好歹喝口水喘口气!"
说着,他拽过条长凳"哐当"一声撂在孙皓跟前,让他坐下来先休息。
孙皓看着身旁陪着他来找老婆和女儿的亲人,个个累的面容憔悴,他只好听胖子老板说的,先休息一下。
十分钟转瞬即逝。
三姐留在胖子老板家休息,等着他们回来。
接着,胖子老板甩开圆滚滚的膀子在前头引路,汗湿的粗布衫紧贴着后背,带他们去找黄老头。
孙皓和大哥他们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面,时不时踮脚张望前方。
转过最后一道山坳,一座青瓦泥墙的小院豁然眼前。
院角的老梨树歪着枝干探出院墙,几片泛黄的叶子在晚风里簌簌作响。
胖子老板扯着嗓子就喊:"老黄!黄老头……!"
喊声撞在对面的山壁上,又嗡嗡地荡回来。
此刻阿炮家堂屋内,黄老头正抽着烟,忽听得院外传来熟悉的大嗓门,
"阿炮,"他用布满老茧的手背揉了揉昏花的眼睛,朝里屋喊,"去帮我看看是谁在我家门口外头鬼喊鬼叫的。"
吱呀一声,木门半开,阿炮快速走去黄老头的家。
胖子老板早已急得直跺脚,圆脸上沁满汗珠,在夜色里泛着油光。
他身后,孙皓等人背着行囊,神色疲惫却难掩焦急,目光直直望向院内。
"哟,是阿炮啊!"
胖子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,粗粝的大手一把攥住阿炮的胳膊,急得声音都变了调,"黄老头在哪呢?我找他有火烧眉毛的急事!"
孙皓也快步跟上,喉结动了动,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焦虑。
阿炮垂眸扫过众人风尘仆仆的衣摆,沾着草屑的裤脚还在往下掉泥粒。
他疑惑平静:"黄师傅在我家呢。"
话音未落,又抬起眼打量孙皓发红的眼眶和攥紧的拳头,
"这么大阵仗,怕不是什么小事?要不我带你们过去?"
胖子老板的铜烟锅在鞋底磕得邦邦响,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阿炮肩头:"走。"
穿过两道青石板巷,阿炮推开竹编院门。
看到黄老头,胖子三步跨上前,油亮的鼻尖几乎要贴上老人的脸:"孙兄弟!这就是你要找的黄老头。"
孙皓的喉结剧烈滚动,突然踉跄着扑过去,膝盖重重砸在泥地上:"我们终于找到您了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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