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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婉揉了揉额头：“你当我是傻子啊？你不说实话？那我只能把你带到老太太那里，再把你的教养嫲嫲请过去，到时候你也这么回答哈。”说着做出要走的样子。
“三姐姐，不要。”五小姐赶紧叫住江婉，期期艾艾的样子。
江婉知道，告诉老太太可能五小姐还没那么怕，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够得上挨揍的条件，所以不一定会挨打。但教养嫲嫲，五小姐是真的怕的。这教养嫲嫲也不打人，也不会饿饭，该吃还是按时给吃的。
但人家在五小姐犯浑的时候就说了：五小姐这是吃肉吃多了，肉吃多了火气大，吃几天斋饭清清肠胃，也积点德。之后就按照犯错的情况在伙食里去了肉食，至于几天没肉？看认错态度。
如果五小姐惹的祸有点大，那就加强学习礼仪，还要多抄抄经书、家规什么的。那这一天，一早上咸菜清粥，之后就练习走路行礼，累了就坐着抄书。中午青菜萝卜送白饭，下午继续走路抄书，到了晚上有时清粥白菜，再讲会书就打发去睡觉。
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，那就是犯人也不过如此了。五小姐是怕的。
“说吧。”江婉坐下问：“你想干什么？为什么要这么干？不愿意说没关系，送老太太那我还省心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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