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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些混蛋......"陈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，"他们不仅走私海产品，还敢走私军火！"
陈志飞站在一旁，手中的数码相机不断发出"咔嚓"声，将每一件武器、每一个弹夹都记录下来。他的表情同样凝重："陈总，这些武器足够武装一个小型突击队了。孙氏集团到底想干什么？"
陈浩拿起一个金属盒，轻轻拉开易拉环，里面整齐排列着30发7.62×25毫米子弹，黄铜弹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
"这不是普通的黑社会，"陈浩放下金属盒，声音冷峻，"走私军用级别的装备，而且数量如此大......他们肯定有更大的计划。"
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，接着是模糊的咒骂声。陈浩和陈志飞对视一眼，审讯显然正在进行中。
临时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，被绑在椅子上的刘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，但比起肉体上的疼痛，周锐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更让他心生恐惧。
王浩站在一旁，继续进行着说服教育："刘力，别浪费我们的时间。孙氏集团在丹港市违规圈了多少地？"
刘力咽了口唾沫，眼神闪烁："大…大哥，圈地的事……都是二哥孙骏在管，我真不知道。"
周锐的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，"就在前两个月，港口附近1650亩地块，本来是要公开拍卖的，结果一纸批文直接给了孙氏集团。我说的对吧？"
刘力的瞳孔猛地收缩，但很快又强装镇定："这……这都是政府批的，我们合法拿地……"
"合法？"王浩嗤笑一声，"杨国涛批的条子，绕过公开招标，直接划给你们。你们一分钱没出，用'产业扶持资金'抵扣了——这叫合法？"
刘力额头上的汗珠滚落，但他仍咬死不松口："这些事我真不知道！我只负责跟北朝国那边的贸易……"
"好，那就说说你知道的，"周锐换了个话题："你们和北朝国是怎么合作的？"
刘力眼神一滞，显然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向这个方向。他支吾道："就是……正常贸易，海产品进出口……"
"正常？"周锐冷笑道，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子弹，轻轻放在桌面上——7.62×25mm，北朝制式。
刘力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。
"这个也是正常贸易？"周锐的声音冰冷，"你们走私军火，想干什么？"
刘力脸色煞白，但仍在挣扎："这……这我真不知道！拿回来是要交给大哥的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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