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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小姑娘，陆云晚心如刀绞。
再也不顾什么男女大防，伦理人常，一把将这小小一团搂进怀中，轻轻拍着她绷直的脊背。
苏衾全身颤抖，她下意识往对方怀里拱，汲取那一丝温暖。
好冷，感觉经脉都被冻碎又重组。
陆云晚看到小桃花的下唇血肉一片，眼底腥红。
颤抖着抬手轻抚她的唇瓣，一点力都不敢用。
“小桃花，乖，痛就叫出来，不伤害自己好不好。”
他语气轻柔干哑，尾音还带着一丝哽咽。
都是为了能长长久久跟他在一起，小桃花才会如此痛苦。
“好...好痛啊...仙尊...”
少女的痛叫如小兽无助的呜咽，几乎是语不成句的气音。
一滴清泪猝不及防地砸在苏衾苍白的脸颊。
她颤颤巍巍想要抬起手，几次失败都不放弃，最终抚上仙人面颊。
“仙...仙尊，不哭，小桃花不...不痛...”
陆云晚再也维持不住表情，将脸埋在少女颈窝。
“都怪本尊，怪本尊太贪心，让小桃花承受如此非人之痛。”
陆云晚几百年人生中第一次失控。
小时候被师尊要求日挥五千剑，手腕抬不起来他没哭。
在秘境中被大妖伏击，命悬一线时亦没有哭。
可是今天，他的心防轻易被击碎。
他恨自己贪心，贪恋小桃花陪伴他的时光。
他恨自己不能代替她承受痛苦。
更恨自己无能为力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痛。
陆云晚猛地抬起头，看向头顶的圆月发了心魔誓。
此次之后，若是再让小桃花承此伤痛，他愿痛万倍！
眉心红痣之上，暗纹一闪即逝。
至此，誓成。
苏衾整整痛了三天三夜，直到眉心出现一抹泪状冰蓝印记，她的身体才逐渐停止颤抖。
那抹冰蓝印记也很快消失不见，与她的身躯融为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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