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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按住核心，掌心能摸到里面流转的纹路——那不是普通法宝，是命律初源的钥匙，而所谓的命律之影......
"它不是凌霄子创造的。"他低声说，声音混着光流的轰鸣，"它本就存在于命律初源里，借了凌霄子的残魂复活。"
裂隙内的金光突然收敛。
赖雪、紫菱、赖瑶几乎同时冲了进来，金绳、星盘、短刃各自泛起本命灵光。
呈现在众人眼前的，是一座由命律丝线编织的巨大空间，丝线如金铁交鸣般震颤，中央悬浮着一块破碎的命律晶核，黑红色雾气正从裂痕里翻涌而出。
"这才是真正的命律之主残魂。"卜凡往前走了两步，断链核心突然发出蜂鸣，"它在吞噬凌霄子的残魂，准备......"
"你们......不该来。"
低沉的声音像重锤砸在众人识海。
晶核上的裂痕瞬间蔓延成蛛网，黑红雾气凝成一道巨大的影子，眼眶里是两团翻涌的血光。
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颤，命律丝线断裂的脆响此起彼伏，头顶的"天空"出现蛛网般的裂痕。
"既然来了，那就别想再躲。"卜凡握紧核心，掌心被烫得发红，却笑得像从前在夜市撸串时那样肆意，"赖雪，护好晶核；紫菱，锁它的命门；瑶瑶......"他转头看向赖瑶，眼底有金光流转，"帮我拆了它的老巢。"
赖雪的金绳已经缠上晶核，金芒与黑雾纠缠成漩涡；紫菱星盘升到半空，星辉如剑直刺黑影双眼；赖瑶短刃上燃起赤焰，朝着黑影腰间命门处的薄弱点跃去。
卜凡深吸一口气，断链核心的光轨突然暴涨，将他整个人包裹成金色光团——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掌控核心的力量，那些曾经随机触发的能力此刻如臂使指。
"轰！"
空间崩塌的轰鸣盖过了一切。
黑影发出刺耳尖叫，晶核碎成齑粉，断裂的命律丝线如钢针般射向众人。
卜凡下意识伸手去抓最近的赖雪，指尖却穿过了她的衣袖——有股不可抗力正在将他们分开。
"小心——"赖雪的声音被风声撕碎。
紫菱的星盘突然爆发出强光，却只来得及护着自己跌进一道蓝光裂隙；赖瑶的短刃在半空划出火痕，整个人被卷向血色裂缝；卜凡感觉有什么拽着他的脚踝，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，最后定格在赖雪被黑芒击中的衣角，和紫菱星盘碎裂前的最后一道星辉。
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，他听见自己说："等我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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