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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育馆穹顶的聚光灯如烈日般灼烧着擂台，林小满站在蓝角，耳畔是震耳欲聋的呐喊与嘘声交织的声浪。赵凌云在红角慢条斯理地缠紧绷带，金丝护齿在他嘴角泛着冷光，这位蝉联五届联赛冠军的 “不败神话”，此刻正用审视猎物般的眼神打量着他。
“记住，别被他的节奏带偏！” 陈老的吼声穿透隔音耳罩。林小满摸了摸腰间父亲的金腰带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昨夜在疗养院看到的监控录像 —— 天耀公司的人正往赵凌云的休息室搬运神秘箱子。
裁判哨响的瞬间，赵凌云如同蓄势的猎豹疾冲而来。林小满后撤半步，对方的刺拳擦着鼻尖掠过，带起的劲风让他瞳孔骤缩。观众席传来惊呼，赵凌云的攻击频率快得惊人，左直拳、右摆拳、连续组合勾拳，教科书般的进攻几乎封死了所有闪避空间。
第一回合过半，林小满的眉骨被擦破，鲜血顺着脸颊滑落。他能感觉到赵凌云在刻意压制节奏，每一拳都精准计算着距离，像是在猫戏老鼠。“你就这点能耐？” 赵凌云突然开口，护齿后的声音带着轻蔑，“天耀说你是块硬骨头，看来不过如此。”
这句话如同一把火点燃了林小满的斗志。他想起妈妈在纺织厂熬夜加班的身影，想起陈老独眼上的伤疤，想起父亲笔记本里被水浸透的字迹。当赵凌云再次近身时，林小满突然变招，一记反常的下潜抱摔将对方掀翻在地。全场哗然，赵凌云不可置信的表情让林小满尝到了复仇的快意。
然而，局势在第三回合急转直下。赵凌云从神秘箱子里取出一副新拳套，重新登场时，他的攻击变得更加诡异。林小满格挡的手臂传来钻心的疼痛，低头惊觉对方拳套表面竟布满细密的凸起，像是经过特殊改造。“这是符合规定的战术装备。” 裁判无视他的抗议，赵凌云的狞笑在灯光下格外刺眼。
第五回合，林小满的肋骨传来断裂般的剧痛。他蜷缩在围绳边，听见观众席上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。赵凌云的影子笼罩下来，拳套的阴影里，他突然看到了八岁那年爸爸倒下的画面。“站起来！” 陈老的怒吼与记忆重叠，林小满咬碎护齿，血水混着碎牙喷在赵凌云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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