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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一个多月，林母走到哪儿，就有人嘲讽她。
当然，这是后事。
林芳被赶出娘家后，偷偷去了牛圈，陪师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，然后去五奶家借宿，跟五奶家的大孙女睡。
第二天，林芳没吃早饭，就想告辞。
五奶拉住她，往她手里塞了几个热乎乎的榆钱饽饽，“昨日你堂妹爬树上新摘的榆钱，你路上吃两个，别饿着赶车。”
“五奶奶，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，都是一家人。”五奶摆摆手，“我就不送你了，赶紧走吧，晚了赶不上车。”
等五奶奶回房间，却看到桌上，有一包红糖。
五奶笑了，“这孩子，是个知人情世故的，可惜没遇上好父母。”
林芳走到村口，就看到七爷爷的牛车在大树下，她走过去，分了两个榆钱饽饽给七爷爷，“是五奶家的，还热乎着呢。”
“昨晚上，你是在你五奶家睡的？”
很显然，林瘸子也听说了昨晚她被林母赶出家门的事。
林芳垂下头，嗯了声，“我妈说，以后就当没生我这个女儿，她不要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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