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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子文手托下巴，微微点头，“如此说确实应该继续跟方书记谈下去……当然我不太懂政治，具体的你们研究，我觉得新来的小李副市长就很有想法，因为归根结底这是你们商唐县的事情，也是中州的事情。”
杜子文向来如此，看人凭直觉，虽然经常看错人，但是却能及时止损，用他的话说就是庶子不足与之谋。
但是他相信李嫣不会看错，李嫣笑了，他对这个小孩儿脾气的老教授很尊重也觉得很有趣，“杜教授，我就是胆子大，本来不该多说的，因为我对眼下的中州
𝐁 𝙌 ℊe . 𝒞 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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